占的田产足足有万亩,万亩啊,一个小小的郡王,侵占万亩民田,你可知,又有多少百姓,因为你,活不下去。
至于你所做的,一桩桩,一件件,触目惊心啊,简直是罄竹难书,你自己,自己看看,这么些年来,你做下多少恶啊。”
说罢,朱厚照变将案卷扔到了朱奇浈的面前。
这下子不仅是朱奇浈,上到魏绅,下到小吏,心中顿时咯噔一声,却也知道瞒不过去了。
如果说是庆成王这些多年来不干人事,首当其冲的不就是山西的官员监管不力,甚至,同流合污啊
得徐云生彻底慌了,跪下说到:“回殿下,臣有罪,臣有罪,臣,臣身为汾州知府,却,却监管不力,臣,臣实在是有愧于陛下和朝廷,有愧于天下百姓啊。”
朱厚照点了点头,“你倒是说的不假,”又接着问道:“嗯?就这些,徐知府,你就只有这么点罪过?”
徐云生听完以后,额头上冷汗流得愈发快了,当下也顾不得失礼了,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之后才答道:“殿下,殿下这是何意,臣知道的不是太清楚。”
朱厚照脸上的笑意隐去,既而浮现出一丝狰狞之色。
“唉,你们山西无论是藩王还是官员,记性好像都不是太行啊,那好,本宫就给你提个醒那就先说说,给本宫奴婢刘瑾送的银子吧。
刘瑾,你说说,这几日,你说了多少银子啊。”
刘瑾乐呵呵的上前,清了清嗓子:“回殿下,这些日子,奴婢收了田黄玉一份,白银三万五千两,估银八万余两,庆成王一座田黄玉石,合计四万五千两,知府徐云生一万两千两,同知贺真八千两,汾州前卫指挥刘贺五千两,后卫指挥使许嵩五千两…………”
卧槽,这下子不仅是徐云生,汾州府上上下下,心里都是万马奔腾,这个叫刘瑾的死太监,不按规矩办事啊。
前些日子,这个死太监有事没事就套大伙的话,大伙心里也没有多想,总想着你刘瑾收了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