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容易支配我的情绪？”</p>

蓝天画没有回话。</p>

“你的一句话，能让我进入天堂，更能让我坠入地狱。”东方末自嘲道。</p>

这时一双灵巧的双手抓住了东方末的胳膊:“东方末，是你吗？”</p>

“嗯，”东方末轻声答道，“吵着你了吗？”</p>

蓝天画起身，环住东方末的脖子，紧紧抱住了他，她连连摇头，说:“没有。”</p>

她重复着:“没有。”</p>

东方末回抱住她:“没事了，我回来了。”</p>

我回来了，不会再让你受伤了。</p>

“傻丫头，”东方末笑着看她，替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哭什么。”</p>

“没事，”蓝天画连连摇头，“我没事。”</p>

东方末看着她，眼中满是不舍，可惜，失明的蓝天画根本看不到。</p>

“东方末，我……有话和你说。”</p>

东方末心中一颤，脸色煞白，看着蓝天画满脸认真的表情，急忙在蓝天画说出那个“我”字时，用的手指挡住了她樱红的唇，脸上还惊魂未定，嘴上却强装淡定:“嘘——有什么话。”</p>

东方末深吸一口气:“都等你眼睛复明的时候再说。”</p>

“吃下这个药丸，明天你就会康复了，”东方末摸了摸蓝天画的头，“晚安，好梦。”</p>

语毕，东方末踉踉跄跄地离开了。</p>

（本篇两处回忆出自《双面五》和《双面三十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