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就打算一辈子都不见我？”</p>

女子顿了顿，唤他:“司……哥哥。”</p>

司炎天看着她，眸色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将百诺安置好，看着前来的女子，道:“走吧，我们的事，找个地方慢慢聊。”</p>

“有这个必要吗？”女子向前逼近一步，“像你这种，说抛弃就抛弃，说死就死，说离开就离开的人，又怎么会在乎我的想法？如此的话……慢慢聊，又有什么意义？”</p>

司炎天凝眉看她，眼中带着些许歉疚，当更多的是心痛:“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上万士兵的性命来保全自己和你？你知道这不可能！”</p>

“就算你在他们也活不了！”女子吼道，“那么你在和你不在又有什么区别？！”</p>

“我是将军，”司炎天声音清淡但是威严极强，他认真地看着女子，“我在，士兵们便是骁勇善战；我不在，士兵们便是杂乱无章。哪怕是死，我也要和我的士兵共生死，至少他们死的明明白白！”</p>

“那我呢？”发颤的声音听得出她内心的空虚，“所以，那天晚上你就忍心我等你一夜！所以你就忍心在我满怀欢喜的时候送来你战死的讯息！所以你就忍心让我看见你的尸体——满身是血，身披数剑！所以你就忍心留我一个人在慕容世家里摸爬滚打！”</p>

司炎天沉默了，他甚至扭过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闭上眼睛遮挡眼里猩红的血色:“可是现在你还好好的，不是吗？”</p>

“好好的？”她的声音颤抖到变了音，“你觉得我过得好好的？呵……哈哈……”</p>

这大概是她这辈子听到的最可笑的笑话了，好好的？所以这些年来她受的委屈都可以毫不过问了吗？</p>

“你从来就是这样，你只相信你眼睛看到的，你却从来不相信，真实的真相。”她眼泪滑落，“你为什么…不肯见我？你来了，却不肯来找我，那怕是让我知道你还活着你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