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的时候也看过自己的牙，估摸着是年纪还小，还没开始糟蹋牙齿。</p>

刘子峰知道古人有洁齿的习惯，有钱的富人拿盐洁牙，没钱的平民甚至没有洁牙的习惯，早上起来会漱口都算是讲究了。</p>

反正刘子峰在宫里生活这么久，也没有牙刷和牙膏之类的东西。</p>

想想，他朝帐篷外高喊叫：“二圆、枣子，你们在外面吗？”</p>

“在。”帐外不远传来二圆的声音，显然没离帐子太远。</p>

“你们进来，我有话想问你们？”</p>

“什么事？”二圆掀开帘子钻进来，枣子紧随其后。</p>

“你们平时有‘净齿’的习惯吗？”净齿，是古人对刷牙的称呼。</p>

二元刚想说话，就被枣子抢先一步：“有啊有啊，我们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接捧水，用手指头揩牙齿。你看我的牙齿，又白又亮。”他说着还欢快地凑到刘子峰面前，张开嘴巴给刘子峰看他的牙齿。</p>

说实话，枣子的牙齿保养还算好，齿缝干净，没什么味儿，也没有明显牙垢。就是吃的粮食太粗糙，牙齿长得有些参差不齐。不过这也正常，古代民间少有成年的美女，多是因为大小吃粗粮，牙口折腾坏了。</p>

不过刘子峰打心底里没觉得这样的办法能洗干净牙齿，枣子齿看着还好多半是因为他年纪还小的缘故。</p>

“你们除了用手，还有没有别的‘净齿’的办法？”刘子峰继续问道。</p>

他不能显得太好奇，否则会让人怀疑他为什么连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p>

索性二圆和枣子都没想太多。</p>

枣子摇摇头：“没听过耶！我看大家都是这样刷牙的！”</p>

二圆没有马上接话说话，刘子峰看他似乎有什么想法，便问道：“二圆你有听说过什么吗？”</p>

二元犹犹豫豫、带着几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