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坏率大增。
“原来如此,所以这个作坊最重要的不是这些锡活字,而且背后的那个锡匠!”
张忠总算明白朱瞻壑为何要见锡匠了。
朱勇听的一头雾水,但他知道听朱瞻壑的肯定没错。
片刻之后,吴掌柜带着一个清瘦的青年人走了过来。
“王公子,这位许春就是我们这里的锡匠!”
“这么年轻?”
朱瞻壑打量了一下这个许春,明显露出怀疑之色。
“王公子您别看他年轻,但技艺精湛,我这作坊里的活字,都是他一手做出来的!”
吴掌柜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对吧,刚才你明明说这个作坊开了几十年,几十年前,这位许工匠应该还没出生吧?”
朱瞻壑冷笑一声反问道,这个吴掌柜精明过了头,说谎话都不知道打好草稿。
“这个……”
吴掌柜被朱瞻壑拆穿谎言,一时间也成了手脚。
“姓吴的,你是不是看老子好欺负,今天伱要再敢说半句谎话,信不信老子让你走不出这金陵城?”
朱勇这时气的大吼一声,他好歹也是国公,没想到竟然差点被一个奸商骗了。
随着朱勇的怒吼,朱瞻壑带来的护卫也一下子闯了进来,这把吴掌柜吓的全身一软,知道眼前这几位公子肯定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于是吴掌柜竹桶倒豆子,把作坊的虚实全都交待了。
原来作坊有个老锡匠,也就是许春的父亲,作坊里的活字都是他一手制作的。
但老许头今年开春去世了,许春的手艺远不及他父亲,现在马上就要冬天了,锡活字极易损坏,只靠许春一人,根本不可能保证锡活字的使用。
再加上作坊的租期也快到了,可以说整个作坊最值钱的,只有那十几个熟练的工人。
“都怪小老儿贪心,三位公子大人大量,就饶了小人吧,我这作坊不卖了,就算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