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世上已无芸娘,小女子名叫白芍。”
白芍对朱瞻壑和朱勇行了一礼,随后快步来到张忠面前,面带责备的道:“早说过不让公子回去,偏偏不听,这下挨打了吧!”
“我错了,本想着这上元佳节,我回去见我娘一面,却没想到又遇到他!”
张忠苍白的脸上满是汗水,但还是露出几分歉意的对白芍道。
白芍看张忠遍体鳞伤的样子,也不忍心再责怪他,于是就请朱勇送张忠进到院子里的房间,并且拿出药箱亲自为张忠包扎伤口。
朱瞻壑本想亲自看一下张忠的伤势,但却被白芍赶出了房间,无奈他只能和朱勇在外面等候。
过了好一会儿,白芍这才将张忠的伤口处理好,然后请朱瞻壑和朱勇进到卧室。
只见张忠除了脑袋,身上包的像个木乃伊似的躺在床上,不过脸色比之前已经好多了。
“瞻壑,朱兄,让你们见笑了!”
张忠挣扎着撑起身子,半躺在床上向朱瞻壑两人露出一个苍白的笑容道。
身为一个成年人,却让朋友看到自己挨打时的狼狈,这让张忠也有种无地自容之感。
“伱和我们客气啥?以前你哪次挨打,不是我们去救你?”
朱勇却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白芍这时也给两人送上茶水。
“张兄,英国公到底因为什么打你?”
朱瞻壑忍不住再次问道。
“当爹的想打儿子,哪还需要什么理由,若真的想找理由,可能就是我进家门迈了右脚而不是左脚,都会被他暴打一顿!”
张忠却面色平静的道,提到张辅时,他甚至都不愿意叫对方一声父亲。
“要我说,你以后干脆就别回家了,否则迟早都得被你爹打死!”
朱勇这时开口劝道。
“这个看看再说吧,不过这段时间我都会住在白芍这里养伤。”
张忠含糊的说道,他对张辅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