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田甜也想过，按照她们这样的谈话方式，最后总有一方会被揍一顿吧。</p>

可她们没有。</p>

鹅凰看着朱绮生气的样子，她一点也不害怕。</p>

她有恃无恐地说：“朱绮，你确实心狠手辣。也许，很多人，很多灵兽都怕你，可我永远都不怕你。”</p>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摸着自己的那张脸，“因为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更别说杀了我。没错吧？”</p>

朱绮厌恶鹅凰说话的语气，可她确实对那张脸没法下得去手。</p>

鹅凰得意地问朱绮，“你是不是很后悔帮了我？”</p>

若问她此刻是否后悔当初的所作所为，她的答案依然是不后悔。</p>

她宁愿成全鹅凰这个低贱的天鹅奴，也不愿成全另一个人。</p>

她得不到的，更不会让一个卑贱的天鹅得到。</p>

即使那个卑贱的天鹅是一族首领，也不行。</p>

朱绮怒极反笑，“我不后悔。就算再来一次，我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p>

鹅凰轻叹一声，突然就生出两分悔意，“你不后悔，我却有些后悔了。过惯这种日子，我还挺想知道，要是我是我的话，结果又会是什么样？”</p>

闻言，朱绮无情地挖苦她：“笑话，你想做你自己的话，那还有什么狗屁结果。你很可能在几千年之前就死了，淹死、冻死、饿死……都有可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