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的是谁!”
“是。”
萧白安眼中闪过诧异,按照长公主的脾性,现在不应该把事情闹得更大、激起更大的民愤吗?怎么会这么轻易地把顺天府尹喊来和父亲对质?这又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萧白安警觉地打起十二分精神。
……
顺天府的人马到时的阵仗很大,远远就看到差役抬着两顶软轿飞奔而来,后面还跟着众多步行的差役。原本窃窃私语的百姓们,渐渐止住了话音。
软轿停在人圈之外,抬前轿的差役顾不得擦掉头上的汗,卸下肩头的滑竿便上前小心翼翼的将帘子掀开。
肥头大耳的顺天府尹先探出了个脑袋,得到急召本就心惊胆战的他,在看到街道上密密麻麻的人后,更不安了。
不等他回神,冯成仁已从后面的轿子里出来,似笑非笑地开口:“陈府尹,在等长公主亲自来请你?”
顺天府尹霎时间回神,忙急急下轿。
拖着笨重的身躯快步上前,顺天府尹跪在云长清面前,惶恐请安:“微臣参见长公主。”
安静、沉默。
站满了人的街道上静悄悄的,鸦雀无声。
诡异的气氛让顺天府尹冒出一身冷汗,豆大的汗滴挂在脑门上。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能按捺住心里的不安跪在云长清面前。
云长清静静地瞧了他许久,只将人瞧的心肝乱颤才悠悠开口:“顺天府尹,陈更生。”
陈更生被云长清唤的后背泛起凉意,他叩首颤声接话:“微臣在,得长公主急召,臣不敢延误,不知长公主召臣所为何事?”
余光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差役,云长清故作惊讶地挑眉:“知道本宫急召还坐轿子慢悠悠的来,这是不敢延误?”
陈更生惊出一身冷汗,惊慌应声:“微臣不敢。”
云长清面上带着浅薄的笑,笑却不达眼底:“陈府尹好大的架子,差役软轿,这出门的派头可以和本宫一较高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