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沈言衾的反应。

对于这点，陆佑祺倒是能理解。

他说的是事实，那么因为他是主动找上门的，沈言衾不会因为他说了几句话就相信他，提防是在所难免的，但是沈言衾也不会给予太多态度。

而如果沈言衾不记得这些，那么，他的话，无疑会让沈言衾想更多。

如果他没有反应，那就再抛出沈向澜。

果然，沈言衾主动搭话了。

之后，提出合作。

沈言衾拒绝。

这个时候，陆佑祺就拉出陆虞。

沈言衾自然不是因为自己记得陆虞，或是对陆虞有好感才答应，而是陆虞之前找过他，在沈言衾眼里，这就是一个很奇怪的人。

现在，又来了一个陆佑祺。

对于沈言衾而言，既然有不了解的，对方又一直想要找上门，那么，以陆虞对他的了解，他大概会选择深入虎穴，假意答应和他们合作。

事实也的确如此。

沈言衾和他们合作，是他想要搞明白陆虞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同样的，也是陆虞想要试探沈言衾，他到底是个情况。

总之，两人都各有心思。

而在陆佑祺这边成功拉拢沈言衾的情况下，陆虞也已经和侍者搭上了话。

可惜的是，侍者知道的线索依旧是和前面一样。

之前陆虞就听侍者聊过一些西游记的内容，而现在，再问侍者，其实也只得到了这些信息。

当然，对于陆虞而言……

其实她也记不清西游记到底哪个故事在前，哪个故事在后啊。

所以，陆虞直接问了。

“那他们修成正果了吗？”陆虞问。

侍者问：“自然。”

陆虞：“……”

很好。

两个字解决一个问题。

都已经修成正果了，那也就是说这故事早就已经结束了，当然不可能是他们副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