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特殊的陶人,在制造时用釉色标注了人体的经脉图。
李衍在教导的时候,先是一一标注了真气在经脉之中的搬运路途,详细介绍了搬运路途之中遇到的每一个穴道,以及在搬运真气每一个阶段的身体反应。
形象的说,学内功就像是跑长途货车运货,秘籍便是一副文字描述的地图,还是方言版本的,没有入门根本摸不着路。李衍则是详细的画出地图,在地图之上还详细的标出标牌,指出哪里是服务区,以及偏航了该如何调整……
挨个指导了这十几人后,确认这十二人都没有出错,李衍将这十二人的反应一一记录下来,作为日后改良内功的数据。
半个时辰的锻炼身体,加上半个时辰的扫盲,这十几天的时间,李衍没有丝毫的藏私,只要能学会,该教的他全部都传授了出去。
当然,在传授之前,他多次强调纪律。
为了强调这一点,他可是让不少人饿了肚子。
——对于这时代的人来说,体罚和劳动根本并不能让他们感受到多少教训,只有少吃一顿对于他们来说才是痛彻心扉的惩罚。
用过大锅煮的早饭便是工作。
四百多人按照体能年龄技巧和年龄被李衍分为若干工作组,在观察了数日后又给各小组之中表现优异之人认命了组长、副组长。
原本的乡间用血脉和土地交织出来的秩序很稳固,话语权完全掌握在王氏一族的族长和几位族老手中。
他们一言可决贫者生死,一语可判弱者功罪。
但这种秩序面对假借神明的秩序时,不堪一击,早已经死了不知多长时间的老祖宗怎么比得上能决定现在命运的真神,怎么能比得上吃到嘴边的干饭?
十几日的时间,不知不觉间,这群普普通通的山民外表和内在都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就在李衍指导几名手巧之人烧制骨瓷,准备为圣库添一个进项的时候,村口警钟突然响了起来。
——李衍干的是杀头的